“不会吧,他要多少银子?”
“五千万。”
‘噗-’
江管家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给了?”
“不给能行?人家说了,不给他宁愿搬出四海商盟!”温慈干了杯里的酒,随后又倒满一杯,“五千万,一个子儿我都没少给他。”
江管家揉着胸口。
“你咋了?”温慈扭头看过去。
“心疼。”
温慈则拍拍管家肩膀,尔后意味深长道,“你真是白跟了你家世子这些年。”
一语闭,江管家不禁解释,“我是替那掌柜心疼,以你家盟主的性子,那只肥羊的羊毛只怕要被薅光,搞不好羊皮都能给他扒下来。”
温慈听罢,深以为然。
前院正闹腾着,后宅则一片安静。
主卧洞房,铜镜前。
凤天歌端直坐在妆凳上,背后容祁正为她卸妆。
温热的触感滑过耳垂,容祁小心翼翼摘下那对玛瑙红的耳坠,“疼吗?”
“不疼。”
凤天歌凝视镜中那张俊逸无双的脸,总觉得如何看也看不够,她的夫君怎么能这样帅,“为什么要去抢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