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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啊。”她说。
他扭头看她,“说什么?”
薇科朝墙壁点点头。她又抱起了双臂,“愚蠢的色情笑话,早说早完。”
“我只是想——”
“快说。要是能想出什么有创意的,我就给你加分。”
“说真的。我没想——”
“你属于那种会把数字六十九重复五遍的男人。别说你没往那方面想。你快说,说完就走。”
他把双手插进牛仔裤口袋,笨拙地耸耸肩,“你……真的很喜欢六十九,是不是?”
“不,”她说,“很怪异,怎么看都不对劲。说真的,并不是我的选择。”
“什么意思?”
她在椅子里转动身子,朝整个房间挥挥手,“这儿永远是六十九度。我可以把暖炉开到最高,大夏天放热风,这儿是六十九度。我可以在一月打开所有窗户,冷气开到最大,这儿还是六十九度。”
内特看着满墙的温度计,“为什么?”
“不知道,反正就这样。”
内特朝房门又走了一步,停下扭头看她,“昨天,”内特说,“你说二十三号那扇门不是真的。”
薇科摘下眼镜,用衬衫一角擦拭,“确实不是。”
“你怎么知道?”
“我在这儿住了两年,见过许多怪事。”
“但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她望向内特,露出笑容。一个坏兮兮的诡秘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