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都散了,就把睡着了的安郎裹好了送到爹娘屋里,一声不吭拉着刘氏进屋,压低嗓音喝道:“瞧瞧你干的好事!”他觉得自己没有一个耳光扇过去,就是看在他们夫妻往日的情分上了。
谁知道刘氏一点悔意也没有,还梗着脖子道:“我干什么啦?你凭什么跟我这么凶!”
可是她眼神躲闪,明显的底气不足。
黄二郎冷笑:“你自己干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你敢说牛二不是你挑拨着过来闹事的?”
刘氏眼神更加躲闪,却还在嘴硬:“你胡说!冤枉我!”她想着,若是她死硬到底,坚决不承认,别人也拿她没法子,横竖,没有白纸黑字的证据,她完全可以一口否认。
“我冤枉你?”黄二郎冷冷地道,“你以为这天底下就你一个聪明人,其余人都是傻子?不光我看出来了,小丫也看出来了!不当场揭发你,那是冲着我的面子!你趁早去跟小丫承认个错儿,这事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