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提到电梯之前，晚餐的气氛一直很愉快。他们故意把这话题引出来，好看看他有什么反应。“我要杀死他们，”男人说，“这是我作为公民应尽的义务。”于是，他论证起为什么某一种凶杀可以具有人道主义性质，为他自己的决定寻找根据。精神科大夫仔细地听着他说。在他面前有一个因为不满而变得意志坚强的人，推动他的能源之强大，唯有激光才能与之比拟。过了一阵，精神科大夫开始附和起他的意见来，他已完全被那男人的犯罪狂所控制。后来，他甚至承认，他自己也倾向于来参加这样一个崇高的行动。现在，女人们害怕了，她们惊恐地面面相觑，并把酒瓶从他们那里夺走，可是男人们又把它夺了回来。
女友说：
“你们有病。”
精神科大夫就像在医院中看自己的病人一般看了她一眼，回答说：
“没病。患病的特征是斗争意志薄弱，在敌对的环境面前妥协并慢慢地趋于死亡。进行改造的意志表明存在着一种积极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