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大人,你且放宽心吧,我如今啊,不会有人来救的,你倒是不必在我这儿浪费精力。”
予修接过茶盏,来了兴致:“此话怎讲?”
“很简单啊,”白姝耸肩,“如今你们胜负未分,这注意力,自然大多放在战场上。我虽是人质,却也算是顶重要,出不得差池的人质。
是以就算我在你手上,你也不会对我怎么样。
对于这一点,你我心知肚明,更别提傅云珏了。
我在你这儿,有吃有喝,除了没有自由,倒也挺适合养胎。
相反,若是傅云珏现在将我救走,那他除了要应付这场硬仗,还得分出心思来,顾及我的安危。
生怕一个不小心,我便再次被人掳走,反倒是畏手畏脚,影响布局。
所以...祭司大人,你大可放心,这场战役不到尾声,就算他们知道我身在何处,也不会轻易出手的。”
予修的额角抽了抽,“你这么跟我说话,不怕我生气?”
“我不在乎你生不生气啊,生气又如何?你能宰了我吗?”
予修:“......”
“再者说,是你要将我捉来的,又不是我来在这儿不走的,你有什么可生气的?”
...这话好像,挺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