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和言晚晚到警局,并没有见到南宫以骁,只见到了一个西方面孔的男人,说是南宫以骁的律师。
律师得知言晚晚身份,让言晚晚安心等结果就好,那稳操胜券的神态和口味,就是万无一失。
“阿寒,这件事,应该没有这么容易解决吧。”回去的路上,晚晚对傅司寒说,“这次的事情闹得大,即使骁哥是外界人员,也的确有人格分裂症,但是,也恰恰因为他的外籍身份敏感,上面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就轻易放过他。”
轻易放过,那就是对本国法律尊严的挑衅!
“有办法。”但是傅司寒没有说,是什么办法。
一品苑的早春花已经盛开。
自从言晨睿生病以来,晚晚回一品苑的次数屈指可数,这是近几个月来*有时间和心情打量进入早春的一品苑。
万物复苏,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林伯站在主楼外的门廊下,身旁站在抱着傅砚安的女佣。
小砚安格外聪明,现在不仅能认人,还能认车。
每次都能精准的认出那辆车是爹地妈咪的,一看到劳斯莱斯幻影形式过来就开始激动的蹦跶腿儿,平日里一副老成样的婴儿此时脸上都是激动和喜出望外,佣人险写抱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