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公也是你侄子吧?你怎么能那么偏心!?”
被指责偏心的云河被气笑了,直接质问牛村长,“这就是你的好侄女,我偏心?
我就该压着二房和三房在分家后,再无怨无悔供着永文读书,这就不偏心了?”
牛村长被云河的话甩了一脸,老脸上的皮好像都被人给撕下来扔在地上踩。
牛氏的话无论放到哪儿都是不占理的。
都分家了,兄弟家不愿意再供着云永文读书,谁能说得出一个“不”字。
倒是牛氏这样不依不饶地逼着分了家的弟弟们,再跟没分家前一样,供着云永文读书,那才是脑子有病。
“行了,你别说话了。”牛村长没好气地瞪了眼牛氏。
牛氏不干,还要开口,就见牛村长阴测测地瞪了过去,只能闷闷闭上了嘴。
“大嫂,我记得爹去世前可是单独把你和大哥叫到床前,还给了你们一样东西,是什么啊?”牛氏安静了,刘氏就冷不丁地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