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教出第二个殷四郎,至少不能好像殷三郎侯淑芳废成这样子。
“对了,爷,今日我去镇子上见胡老板,他并没说三哥二嫂子去味极斋吃饭的事儿。”殷四郎边忙活着口中的活儿,边说。
要是殷三郎侯淑芳真的去味极斋吃饭,并且这几日去的这样频繁,还花那样多钱,胡老板肯定会跟他说的。
胡老板没有说……
那八成是这二人没有去味极斋吃饭。
殷黑山好快也想到这点了,他不禁沉下脸来,“这俩人在唬弄我?”
殷四郎不出声,他已然给出他所知的信息了。
梅小芒却是说,“回去好好问问,说谎话,这坏习惯得给他掰回来。特别这事还牵扯到钱。”
几日就花了20两,大手笔。
殷黑山脸阴沉的恩了声,“我回去就问。”
“对了,爷,还有一事……”殷四郎又抬头,将有关月饼儿跟那句诗以及俩人如今捣鼓的两轮自行车说了下。
殷黑山听完这话,不甚在乎的摆了下手,“没事儿,尽管倒腾,有啥事儿,就说是我跟你说们的。”
“恩?”殷四郎轻轻歪了歪头,面带不解。
“后娘她教养我几年,我便说这一些东西是她跟我说的,之前那一些年不敢拿出来是怕被太皇找到,如今没有了顾忌,自然要将那一些东西拿出。”
当时梁太炎没有少寻问他跟玉璃相处的情形,他都是拣大约的说说。
几年的光阴,他不可能将每句话每件事都给梁太炎交待一遍,因此要是梁太炎起了怀疑,尽管往他身上推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