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伯爵府的下人们,要么浑然不知内情,要么就是伯爵夫妇的近身小厮女使,一个个嘴巴都闭的很严,什么有用的也问不出。
她得知秦月夕出事,顾梓晨被抓的时候,还是在睡梦里。
若不是她的贴身女使小桃出门上街去给她买爱吃的糕饼,都不知道义勤伯爵府出的事情。
小桃是她的贴身女使,自然知道她与秦月夕相交甚好,一听到这个重磅消息吓得糕饼也顾不上买了,一溜烟的跑回了国公府告诉她这件事。
眼下她现在已经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了,迫不及待地催促着老公爷,“爹,事不宜迟啊,我听你说过,顾梓晨被贬出京的时候,就是进了刑狱司被严刑拷打了一番,才打的筋断骨折,不良于行成了个残废人啊!”
“清怡……”
不同于以往什么事情都顺着杜清怡,杜儒诚这一次并未一口答应下来,反而双手扶着桌案,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己女儿。
“怎么了爹?”杜清怡还没明白过来这事情的严重性,“你刚才不是也说了,月夕救了我两次,咱们家还欠着她的恩情吗?”
既然欠了恩情,怎么会有拖着不还的道理,尤其是在月夕最需要帮助的时候。
“清怡,”杜儒诚又喊了一次她的名字,声音比刚才还要低沉,还要萎靡,眼帘也垂落下去,避开了杜清怡期盼的视线,“清怡啊,月夕的确是救过你,也对咱们国公府有恩。但是那些恩情,咱们多一些银钱物件,也是能还清的,她并未因为救你损失或是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