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等安阳出了房门，这才似笑非笑地道：“你不让她去缠苏子清，让她陪你是几个意思？小心弄巧成拙。”
程灏渊喝茶，道：“叮嘱她点事情，不是叫她陪我。你今天打听得如何了？白天在内阁议事，还没商量到都派谁去？只是让大家议定名单推荐人才。”
“没打听到，父皇说，既然我这么得空，让我去东郡征粮。顺便把霍玉带上，霍飞敢不给便狠狠治他妹妹。”
程灏渊嘴角抽了抽，“你这个爹可真够狠的！”
“还不是你起的事。人员没定下来，苏子清有小七保荐肯定能去，关键是他去还是不去？何时去？不过小七去，他没理由不去。我觉得你可以让安阳再推一把他下水。
他守孝其间只能吃素，身体肯定不怎么好，这次被你打下水，病得昏沉。安阳再推他下一次水，肯定得病上十天半个月，届时人都出发了，要是好了，还可以考虑再推一次。”
程灏渊：“……”太不要脸了！不过可以试一下。道：“没有别的法子？”
“有啊！让苏国公病重。他也去不成。”
程灏渊：“……”叹气道：“老小子心大得很，轻易气不到他。他也就犯一些全天下官员都会犯的小错。拉他下马不大可能的，但弄得他焦头烂额可以。这还不至于气病他。”
“活该你保荐小七去。话说，小七愿意去吗？你觉得她有几成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