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孩子的爹啊!妈没告诉你?”
“噢!”知夏拍拍脑袋,整日里千头万绪,即使是怀孕了也不得安宁,说自己日理万机也不为过,听过的事,若不用备忘录记下来,很快就忘记了。她自嘲自己老了:“想起来了,我这脑子。”
前脚已经踏出了孕婴店的门,知夏又一拍脑袋,想起什么似的,折返回孕婴店,把刚才的防辐射服又拿了一件。
这回知春就看不明白了:“这又是给谁买的?”
“我自己换着穿不行吗?”
买完衣服,两人去楼下的甜品店做了一会儿,商量碧晨的事,知春也听得火冒三丈,马上打电话过去把知冬骂了一顿。姐妹俩决定,替喻老师出头,把好人做了。
下午六点,两人直奔知冬的单位门口,把知冬拖上车好一顿训,知冬本来也对不给碧晨彩礼的事不同意,只是被妈承诺的买一辆好车冲昏了头脑,一听姐姐说碧晨被逼得都要打胎,他悔得肠子都青了,答应一定态度诚恳地向碧晨和岳父岳母道歉。
知夏还在上次那家陕菜馆定了包间,把碧晨一家请来,知冬一见到碧晨委屈的样子就后悔了,道歉哄女朋友他最有经验,认错反省加保证,把所有的罪过都往自己身上揽,说自己一时气话,心里并不是那样想,要不是父母在侧,他都恨不得下跪了。这种道歉方式是刚才来的路上商量过的,知冬一定要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不能说是喻老师的教唆,因为知夏深知,夫妻俩床头打架床尾和,可婆媳矛盾的种子一旦种上了,那结的就是一辈子的仇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