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似有动容之色,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还是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双手紧紧抓着身上的锦被,直抓得指尖都泛白了也不曾松手。
幼僖打量着她,斟酌道:“这样吧,你可以不说你的来历,我不问就是。厨房已经在给你煎药了,等你把药喝了,你便离开吧。”
幼僖耐性已经耗尽,约莫看出此人恐有隐言在身,但她并不想自找麻烦。既然对方也不信她,那正好,倒省下了许多麻烦的事情。
她转身就走,青时青月也跟在身后准备出门。
那女子望着她们要离开的背影,想挽留又开不了口,豆大的泪珠砸落下来,喃喃道:“可是我无处可去了。”
幼僖只听得一声细如蚊吟的声音,没太听清,停下脚步,回望着她:“你方才说什么?”
那女子抬起头,半张脸上布满了泪痕:“我已无处可去,无家可回了。”
幼僖愣住,想要转身就走,不淌浑水的心有些动摇了。
那女子似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抓着被子,将脸埋进被子里哭泣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