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毛商原本跪在地上,闻言也不跪了,蹭的从地上站起来,指了知府的鼻子就道:“你要仗责我?知府大人,你可想清楚了,三年知府拢共收了多少雪花银!你仗责我?
你自己都说了,这南淮王如今就是丧家犬,我们若是捉了他,朝廷都会论功行赏,如今你怎么反倒受他裹挟!”
知府差点从桌案后冲出来撕了这皮毛商的嘴!
“还愣着干什么!打!什么混账话都敢说,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想想你全家老小!”知府一句威胁吼出来。
皮毛商铁青的脸色一僵。
箫誉如同看戏一般,坐在那里没动。
等衙役将皮毛商摁到凳子上开始打板子,箫誉咳了一声,“刚刚本王说了,知道这画像是谁却知而不报的,一样论罪,平安!”
“来人!”平安朝外喊了一声。
王聪带着人立刻从人群里挤了进来。
平安指了公堂上拿着杀威棒站成两排的衙役,“一人仗责二十,乔大,孙千,胡三贵,每人仗责三十,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