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天不容,”弗朗西斯神父说道,“没想到‘阿登内斯野猪’又把它的窝搞到离我们这么近的地方!好在那宽阔的马埃斯河在万不得已时能给我们充当一个好的屏障。”
“要是我们过了河在右岸走,那么这条河可没法阻挡强盗们袭击我保护的两位仕女。”昆丁说道。
“年轻人,老天爷会保佑他的臣民的。”那僧人道,“得福的科隆三工既然不能容忍一个犹太人或异教徒进入城内,很难想象他们竟会冥昧得容许‘阿登内斯野猪’这样一条恶犬抢劫和作为真诚的香客前往他们殿堂的朝圣者!要知道,这野猪比整个沙漠的撒拉森异教徒,加上十个部族的以色列人还更恶劣。”
不管昆丁作为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该对美尔基俄尔、卡斯巴和巴尔泰乍的特殊保护寄以何种信赖,他都得想到,既然两位仕女的朝圣之说只是根据世俗的策略需要而编造出来的,他和他的被保护人当前就很难指望这东方三贤会给他们任何庇护。因此他决定尽可能避免让两位仕女陷入需要神灵干预的困境。与此同时,他以他单纯的信仰之诚许愿说,只要这三位通情达理的圣王能让他的被保护人这一伪装朝圣的计划达到预期的目的,他将亲往科隆向他们朝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