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永仿佛被扼住了脖子的鸡,仰着头嘶声挣扎,手中被跟过来的禁卫按住时,脖颈上的力气更大了几分,疼的他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
他伸长了脖子颤声:“你疯了,朕虽被废……可萧厌不敢杀朕……”
“朕还有十万私军……你主子还要靠着朕平定藩王之乱…”
“朕……朕若死了,那些人必反,到时候内忧外患……你家主子也休想好过……”
啊!
捏着他脖颈的手稍一用力,瞬间就让谢天永疼的惨叫出声。
潘喜俯身看着谢天永,眼底满是嘲弄之色:“到了现在,秽王还想着你那十万禁军呢?你可知道你入冷宫之后,刘童恩去了哪里?”
谢天永脸色大变:“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他对你忠心耿耿追随多年,为你做尽恶毒之事,你却从不信他,你拿着刘家人要挟他,却又不曾对他有半点庇护,他怎么就不能弃暗投明?”
“有刘童恩在前,那十万私军还是王爷的吗?”
潘喜捏着谢天永不断冒血的伤处,每一句话都让谢天永脸色更白几分。
鲜血顺着脖颈流淌,窒息的感觉几乎让他晕厥,而内心深处不断升起的绝望更是让他再也维持不住,他涕泪横流时,潘喜满是厌恶的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