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轻些,肠子都快踩出来了。”陈处墨告饶。
“再让你拿我开玩笑?什么扬州阔少,我方芷寒才不在乎!”方芷寒愤愤地说道,踩着陈处墨不松脚。
“蓬”的一声,房门被踢开了,白芷月气哼哼地冲了进来:“阎太师这厮颠倒黑白,岂有此......哎?陈大人怎么又被夫人揍了?”
陈处墨看到白芷月进来,无地自容,躺在地上只能干笑。
“白少卿见笑了,打是亲骂是爱嘛。”陈处墨哼哼唧唧的说道。
“你还有心思玩这个?再闹腾下去,你非但不是平叛的功臣,自己还成了贼寇了。”白芷月顿足道。
听白芷月说得严重,陈处墨一个激灵,如坠冰窟。方芷寒也心里发惧,伸手把陈处墨拎了起来。
白芷月长叹一声,给陈处墨讲起了这些日子以来朝廷局势的变化。
这段时间内,围绕吴王造反的事迹,以及陈处墨的“功劳”,“削藩派”和“保藩派”在朝堂上斗得不可开交。
林竹贤认为吴王谋反之事,证据确凿,铁证如山。陈处墨有大功于社稷。
阎松太师却认为吴王谋反,乃是被酷吏陈处墨所构陷。吴王死得不明不白,跟陈处墨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干系。
“林相和太子都给你说好话,奏请天子重用于你。可是阎太师和党羽们处处掣肘,胡搅蛮缠......哎!”白芷月满面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