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满低头微微叹气,笑了一中午,她想回家休息的,奈何妇人们不等阿满应声,已经扯着姐妹俩往西边走了。
还没走到家门口,卧在树下看门的黑豆和地瓜警惕的抬头,看到呼啦啦这么多人,他们警惕的呲着牙,阿满从人群里冒头,喊两声。
黑豆和地瓜立马撇下耳朵,嘴里汪汪叫,改成哼唧声, 摇着尾巴讨好朝主人这边过来,阿满挨个摸一把,说几声好狗。
芳婶听声音出来,看到这么多人,愣了一下,对上阿满无奈的眼神,她笑着上前接过招待人的活计,请一行人进屋喝茶。
十五六个人进正院,安静的正院立马热闹起来,团玉端茶端瓜子果干出来招呼人,婶子自己找地方坐。
“刚刚我看峥子回来,还带着一帮人男人,呼啦啦进门把白玉和隔壁的墨风都牵出来了,说是伺候马洗澡去,这是干啥?”趁着空档,芳婶拉住阿满问。
阿满简单说一句,无奈摊手,又指指院子了喝茶聊天的婶子们,“这些也是来看马儿洗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