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皇后心里清楚,曲时笙在这种场合说起此事,为的就是把韫瑰公主对她的怒火,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一个臣子之女,再风光也没办法和一位长公主掰手腕,程皇后担心曲时笙被韫瑰公主针对,于是连忙说:“这话可不是能胡说的,你快同韫瑰公主道歉。”
曲时笙脖子一梗,一副不怕死的样子,吼道:“谁胡说了?可不是臣女胡说的,当时在场几十号人,谁不知道她在和我哥哥拜了堂成了亲后,又跟徐之远滚了床?要不然她现在也不能被嫁到徐家去,自作孽罢了!皇后娘娘有心堵我的口,可悠悠众口又哪里是能轻易堵住的。”
程皇后急了,拼命给曲时笙使眼色,但曲时笙就是装看不见,和韫瑰公主对视着,眼神之中毫无怯意。
“你!你这个贱婢,你简直该死!”韫瑰公主最恨有人知道这件事,还敢当她的面儿提出来,这件事就是韫瑰公主的死穴,令她失去了全部的理智,张牙舞爪的向曲时笙冲来,仿佛真的要撕烂曲时笙的嘴。
曲时笙倒是不慌,可程皇后却慌了,她连忙在中间拦着,边阻拦边说:“韫瑰,你清醒一些,这件事的确是你做错了,她作为当事人的妹妹,心里存着火儿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