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诉之声很是悲戚,院子里众人都沉默着。
倒是褚建怀瞥了一眼夏冬荣。
说:“按大夫人这般说词,这祸事还是因二夫人而起的了?”
她就是在祸水东引,只是没想到会被人直接戳穿罢了。
她又接着哭:“侯爷明鉴,我并非此意,只是母亲死得太过于冤屈无辜,我心中悲痛万分……”
“够了!”
一旁的楚霖脸色铁青,楚家主君更是一言不发。
“还未发丧,你便如此哭,是生怕外人不知晓我楚家遭此大难吗?”
楚霖身材魁梧高大,生的也是俊美非凡,比起瘦弱的楚辞来,他如同那战场上的将军般生猛。
“你既说是去祈福,为何要去那般偏远的地方?”
“为何不去大悲寺?要折腾老二一个孕妇去爬山,还要走小道?”
楚霖一针见血挑出所有问题来。
“刺客众多,母亲中箭我自是理解,只是何故连尸身都不全了?若非有什么深仇大恨,又怎能下此狠手?”
他不傻。
没有哪个刺客在杀人的时候,还要特意将人脑袋砸烂的。
虽是他的生母,可她自小对他便不闻不问,一心只利用他争夺家产,屡次三番开了库银去贴补娘家。
他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在楚霖看来,夏冬荣浑身上下都是漏洞,说得越多,暴露的也就越多。
她此刻已经慌了神。
“罢了罢了,郡主既然让我走这一趟,便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