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诗诗瞥过视线,顺着周临深的这颗痣,回忆起那时的情景。
“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学校里经常搞讲座,苏珊珊又是个爱凑热闹的,拉着我去看了一位‘痣兄’的讲座。”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场讲座的题目叫:当代有痣青年
“痣兄?”周临深一顿,记忆深处的思绪开始翻腾。
鹿诗诗恍若未察,还在自顾自说着;
“他演讲的课题是各种‘痣’所代表的问题,我们私下里就管他叫‘痣兄’。”
当代有痣青年,和“痣兄”这个称呼还蛮配的。
学生时代的光阴已经远走,但属于那个时代的故事却一直深埋心底。
如果不是周临深,鹿诗诗也不会发现,那些久远的记忆在她心中深埋已久。
她看着周临深的眼睛,加重了提醒:
“痣兄还是你们医科大的,说不定你认识他。”
怎么可能不认识,那堂课的主讲人叫周临深。
鹿诗诗越说越周临深越怀疑,他问:
“他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