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安宁语塞,是这样的吗?好像是,可是,怎么会是这样的呢?还没有等他整理好思路来表达他的真实想法的时候,明媚已经将酒和丰盛的一桌晚宴抛弃给他自己,然后一阵风一样地出门了。他有点懊恼,为自己的多此一举。她穿什么其实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她是她就好了,哪怕是那么不合身体,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一个人对着一桌的繁华,无比懊恼起来,她太似孩子啊,转变脸色胜过六月阴晴。他是明知道的,为何又去挑战
直到凌晨她都没有回来,他突然发现他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他怎么没有在她要离开的时候将她阻拦住?他知道她在这个城市里面根本没有朋友,也没有亲人,她能去哪里?他穿上外衣出去寻找,一出门,一个沧茫的大世界就这么赤裸裸地展示在他的面前,一阵风吹过来,他几近绝望,他不可以改变。他什么都改变不了,既改变不了他爱她的状态,又改变不了她不爱他的事实,他是那么失败,守着一个已经空洞不堪的城,却没有一处容身之地,他真想哭一场,27岁,27岁,除了遭遇明媚,他什么都没有做,而独独这一项,足以令他丧尽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