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还能和你好好交谈,劝你见好就收,否则,你一定会后悔。”
沈宴禾挺直脊背,微微一笑,眼底却含着冷厉的煞气:“我也劝傅女士不要太冲动,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当心铁窗泪。”
傅淑琴阴沉着脸,车内的气氛逐渐变得冷凝。
她的确有过想要用沈宴禾的弟弟钳制她的念头,但她的人刚到医院,就立刻被傅言鹤的人发现了。
她也才知道,傅言鹤竟然派人守在沈宴禾弟弟的病房周围。
这让她根本无从下手。
方才所说的话,也只是吓唬沈宴禾罢了,没想到她根本不上套。
“傅女士还有事吗?”沈宴禾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温声询问她:“如果没有的话,我就先走了。”
傅淑琴沉着脸没说话,越看沈宴禾脸上的笑容内心就愈发憋气。
沈宴禾默认傅淑琴没有话要说了,朝她微微颔首,推开车门,下车离开。
傅淑琴目光沉沉的看着沈宴禾离开的背影。
现在的沈宴禾就和傅言鹤一样,浑身是刺,难搞得很。
她得再想个办法,将他们两个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