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后面这个角色真的被确定下来了，我都还觉得很玄幻，好像是我做梦一样。
以前在学校里说你不好接触还有那些不中听的话，我向跟你道歉，请你原谅我。”
郭如意说话时候，脸上的是十分诚恳的样子，完全让人看不出来她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站在那儿的沈南烟倒有些尴尬。
这句谢到底是接还是不接，她也不知道。
倒是郭如意率先松了口气，然后重新看向镜子里朝沈南烟笑了下。
很纯粹的一个笑容。
女人忽然觉得郭如意好像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坏的脾气嘛。
“其实你不用谢我，那天我本来是想推荐范洁的，但是陆时帧没看上。谁知道刚好照片后面有你，又刚刚好被陆时帧看上，可能这都是缘分。至于你的道歉嘛，我收下了。”
“原来是这样，那我这谢好像确实不用对你说，而是该对我自己说，幸好我长了张好看的脸蛋。”
两人隔着一个镜子，相视一笑。
好像之前的所有种种误会，都在这个笑里被一一化解了似得。
而后两人一边说笑着一边往宴会厅里回去。
彼时，在两人离开后，从厕所里间走出一名身穿酒店服务员衣服的女孩。
她手里还提着水桶跟拖把，小脸挂着惨白，看起来好像没什么血色似得。
手里捏着拖把手的指节微微泛白。
女孩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