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给简单缝合了一下,白浅浅到现在都还有些怀疑校医的技术,听人说他们学校的校医以前是个兽医。
想到这里,白浅浅悄悄瞅了一眼祁驭灵的手背,那个歪歪扭扭的疤痕还在。
她忍不住小声嘀咕道:“果然是兽医,缝线都缝得这么丑了吧唧的,真不靠谱!”
眼见着采血针就要扎进祁驭灵的血管,白浅浅脑子抽了一下,“怕疼就哭两声,哭得越狠疼的越轻。”
祁驭灵:“......”
众玩家们:“???”这是什么歪理。
反应过来时,白浅浅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蠢话,她一脸尴尬地解释道:“我小的时候也怕打针,宁愿吃几十片药片也不愿意打针。”
“后来偶然一次发现,哭得越大声,疼得就越轻,可能是因为注意力都忙着哭了,就忽略了身体上的疼痛。”
玩家们都有些莫名其妙,白浅浅怎么突然说起自己小时候打针的事了。
只有祁驭灵听出来白浅浅是在安慰他,他笑了笑:“刚才是骗人的,我不怕疼的。”
白浅浅不信,怎么可能有人会不怕疼呢,她并未说话。
见这些新员工都抽完了血,抽血这人打开了一个医药箱,只见里面有个黑色的玻璃瓶。
白浅浅顿时来了精神,这个黑色玻璃瓶和之前李工他们拿的那两个是一样的。
把刚抽取的血液都倒在黑色玻璃瓶里以后,有一个一直站在抽血这人身后的老员工走上前来,关上了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