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所指的麻烦可是与我从前的身份有关?陛下可是烦忧今日的绡姑会因昨日的莲衣而成为天下悠悠之口的可笑谈资?陛下曾劝我放下,如今我可以坦然以对,陛下反而介怀至此吗?”
“绡儿,你是一名女子,怎会不注重名节?从前你是身不由己,而今你可以被孤保护得很好,不再受世人的诋毁。孤亦愿意为你遮风挡雨,只要你从今往后乖乖听话,不得孤的准许,寸步不离开宫门。”
“与自由相比呢?”我反唇相讥,“若是没有自由,我连性命都可以舍弃,更何况是那不名一文的所谓名节!”
他用手勾起我的下颌,深深地望了我一眼,“孤还是,太纵容你了!”
我只好退而求其次,“那么,荆老爷下葬之时,请陛下代我为莲衣的灵魂超度。”
他被我气笑了,“绡儿,再不可无理取闹!”
我也被自己气笑了,我这跳脱的思维,岂是苏言尘一个凡人……能理解的?
简直是浪费口舌、对牛弹琴!
他不会明白,莲衣的灵魂不知所踪之事已成为我目前最大的一个心结。
为了防止我擅自离宫,苏言尘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