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让他们进城再做掉他们,把握更大。我调集几百人过去,一人一口口水,都把他们淹死……”王清说。
“老爷,还是在城外办事好一些,万一上面查下来,那也是灾情中有灾民扮成劫匪所谓,与王家毫无关联……”管家王成伯说,“大公子所言甚是,若是我们什么都不做,以后裕口县的人如何看我们王家?以为我们好欺负?若是老爷担心那举人书生,只要交待他们给他留一条命就是了。上面追索下来,反正都是灾民所为……”
“大哥,当断不断,反受其害啊。”王廷俊说,“我们家粥场也敢闹事,以后还怎么开粥场?”
“二爷说的好,豫南水灾,二三十万人受灾,水情不算严重,可今年的收成基本没了。入秋之后,这一片的灾民回去也得挨饿,也得施粥延命。开粥场啊,少说要到明年的这时候吧。这得多少米粮来支撑?这一年,又得有多少生意等着我们去赚钱?”王成伯说,预判今后的形势,自然是一个管家必须具备的能力,劝说王绍俊下决心。
“父亲,一年多生意,如今我们退让,其他人会怎么看我们家?以后,谁还会听我们的?”王清很是激动。
王家在裕口县是高高在上的存在,除非家中有进士存在的家族,王家才会容让一二。如今,他们的权威受到挑衅,又如何肯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