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想到了这点。
但摆在面前有个问题,那就是谁敢保证阎婆婆的闺女就一定没问题呢?
万一那个叫丫丫的鬼娃娃是个祸害怎么办?
如果馆长和沈貂婵能将其除掉,反而是件大好事。
冯金牙见我不说话,催促道:“你倒是表个态啊。”
我长舒一口气,慢吞吞地说:“先别干预这事了,任其发展一下再说。”
冯金牙琢磨几秒,点点头:“有道理,谁对谁错再看看吧。”
我和冯金牙回到火化室,躺在运尸车将就了一晚。
第二天,天色朦朦胧胧刚亮。
我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去红砖楼查看女鬼。
当我刚推开那道铁门。
突然,旁边闪过一道身影。
“谁?”我猛地将腰间的七节鞭抽出来,抬手就要抽打。
“是我。”馆长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怒气。
“你怎么在这里?”我没有放松警惕,注视着馆长。
馆长冷笑道:“呵呵,这话应该我来说吧,你小子大清早的不睡觉来这干嘛?不知道这里是禁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