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侯府,容玦却不在。
问了闻管家,才知道他去了京郊北营,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闻管家劝了好几回让云间月去睡,她都不去,守在书房眼巴巴的等着,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这才在椅子上睡了一会儿。
但这些话,云间月不可能当着容玦的面说。
实在是说不出口。
她挣扎了一下,从容玦怀里下来,吩咐下人去打些热水来供容玦洗漱:“什么时候走?”
容玦绕去屏风后面换衣,隔着屏风他能看见云间月影影绰绰的身段:“下午就要走。”
屏风后面的人顿时没了声。
容玦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心情极好。
他手指在屏风上摩挲了一会儿,像是在描绘云间月的身影:“怎么,舍不得?”
云间月头皮一炸,立即变得口是心非起来:“想什么呢?你快些,我前面等你,陪你用了早膳,我就要入宫……”
“诶。”屏风后面,容玦嗓子里似乎压着勾人心魄的笑意,“你过来一点,我同你说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