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名心想这天看着也不像是要回暖的,那便是还要等七天了。
七天啊,这般长的时间,他真是恨不得这盐水浇下去马上就能看见成效。
傅青鱼看出李成名的忧虑,将手里的瓢递给旁边的李福同,“里正放宽心,此法定然有用的。”
“我自然是信得过傅姑娘的,只是这心中难免焦虑。”李成名不好意思的笑笑,“叫傅姑娘笑话了。”
“这是人之常情。”傅青鱼摇头,“若是这地里头关系着我一年的生计,我肯定比你们还焦虑,怕是日日都想守在这地里头不归家了呢。”
李成名被傅青鱼的话逗笑了。
李福同道:“天色不早了,大家忙活了一天,回了吧。”
他们昨晚兑了一夜的盐水,今天半天又在地里干了一天,再好的体力这会儿也有点吃不消了。
傅青鱼也累。
一直拿瓢的手酸痛无比,躬久了的腰也泛着酸软,尤其是她右手右臂本来还有伤,也不知道干一天活,有没有让好不容易结了血痂的伤口又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