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等着你这一天了。”接着令我大吃一惊和目瞪口呆的是,说完这个,他把自己的胡须和髯口给摘掉了,露出了光溜溜的嘴巴;接着开始一件件地往下脱衣服。我一直以为这是一个有胡须的爹——我打小到现在,在光天化日之下和大庭广众之下,在我和他分屋和分床睡的日子里,我看到的从来都是一个有胡须的老杂毛,怎么现在成了一个光溜溜的太监呢?怎么开始利用这次机会往下脱衣服了呢?这个太监一样的爹,现在动的是什么心思呢?是不是脱了衣服就要对我非礼呢?是出于愤怒和乘人之危要对我进行一下骚扰呢还是要借着这个劲儿干脆破了我的女儿身呢?——与其让你到外边约会使我失去女儿,不如就在家里乘此机会成全了爹。一个女儿不就一个机会吗?难道这个机会还要让给别人吗?——如果是这样,我还不是太吃惊和太感到愤怒,世界上哪一个爹面对女儿的时候,不是这样想入非非无非有的大胆就不失时机地做了做了也就做了有的胆小只不过这么想一想罢了——没想到我这个平时看着像个阉鸡一样的老杂毛爹,到了这个时候是这么勇敢——如果是这样,事情还好一些呢,问题是他脱着脱着,外边的大衫、棉袄给脱掉了,脚上的老头靴也给脱掉了,里面渐渐露出的竟是女人的内衣、乳罩、抹红的中衣和翠绿的绸裤。下边呢?是一双玲珑剔透的绣花鞋。这时也把头上脏兮兮的头套给摘了下来,露出像瀑布一样乌黑的秀发,搭落在她光溜溜的洁白的膀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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