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呀。
他多少年的清白之身啊,就这样被廖芊芊破了。
有预谋,一定有预谋。
重楼不信,咋那么赶巧,他前脚喝多,后脚廖芊芊把他带走,两个人睡在一个床上。
关键他也记不得,昨晚的画面一个也没有,只知道自己早上醒来,身上的衣裳自己长腿飞了。
他郁闷地吃着早饭,吃完去找江清然。
“你酒后乱性把人睡了?”江清然惊讶。
“婶子,是我湿身了,我的清白之身没了。”重楼哭诉道。
“你活着时,还是个黄花大小伙子?”江清然视线下移,落在重楼两腿之间。
跟着她目光往下看的重楼,夹紧双腿道:“婶子,我死的时候才二十三岁。
别说有交流经验,我连个暖床丫鬟都没有。
不光是我,我们四个都是,哪个死之前都是清白之身。”重楼道。
不曾想有朝一日自己或者时没干过的事情,死后干了,他还是被睡的那一个,上哪儿说理去?
“谁睡你,你让谁对你负责呀。”江清然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