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意试探性的发问。
姜稚鱼皱眉,她在幼时对钢琴就有很大的兴趣,十岁开始练琴,整整十年,可以说钢琴已经算是刻进她骨血的东西,但是他已经五年没有碰过钢琴了,她不确保自己是不是能发挥正常。
如果她上场了,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岂不又是一个笑柄。
况且,刚刚陆思意在那番话里,已经把她夸上天去了。
“要论天才,谁有思意你天才啊。”一个穿着高档深紫色礼服,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走过来,眉眼弯弯笑意盈盈的,“姜稚鱼谁不知道啊,当年骄纵的过分,再加上姜家老爷子的名声在那里,这些说法不都是恭维出来的吗?与其让她去,还不如思意你亲自上场,也好让我们大家都看看,恭维出来的天才,和真正的天才,到底有什么区别。”
这个女人有些眼熟,她想了好一阵子,才想起来,她叫任琳琳,是当年众多“恭维”姜稚鱼的人当中的一个。
“是啊,上次姜氏企业百年庆典的时候,就是思意上台表演的钢琴曲,那琴声,说是钢琴家也不为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