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皱眉道:“瞎说什么呢,我当然怕了!万一皇后抓着这事紧紧不放,那祁禹瀚不得被满门抄斩?!”
她这气急的模样,让季鸣跟祁禹瀚都愣了一下,随即两人齐齐一笑。
白玉见他们两个人这样更是不满了,“你们这是干什么?笑话我吗?”
“我还当是怎么回事呢?原来你是在害怕这个呀,即使如此的话,那祁禹瀚你可真得小心点了,万一真的圣旨一下,你这人头落地,我可没工夫照看这小丫头。”
季鸣一边这么说,一边扬着眉毛,笑得十分猖狂。
祁禹瀚也是强忍着笑说道:“我道你在担心什么呢,放心吧,要真满门抄斩,那我多少算是个皇亲国戚,岂不是也得把他自个儿给斩了?”
白玉说道:“什么意思啊?”
“祁禹瀚这些年在朝中,树大根深,想要杀了祁禹瀚哪那么容易,就算是皇上不满,也得忌惮一下祁禹瀚手上的势力,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季鸣笑够了,才大发慈悲的跟白玉解释了一番。
就算是没有这层原因,皇上之前就把祁禹瀚当成什么似的,一直放在手心上捧着,哪有那么容易就宰了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