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白哉:“那就只剩下李旦。”
“你让我留在城中等白哉,你离开后不久京城便出了事,我与白哉等你两天未归,担心你和洛雪安危才偷偷出城,离城前我打探到,太后已册立李旦为新帝,不日后将举行登基大典。”
秦无衣来回走动:“李旦一直都有觊觎皇位的野心,如今李显被废,他登基为帝算是心愿达成,难不成他才是妖案的始作俑者?”
“有这个可能,妖案的矛头始终指向太后,动摇的也是李唐社稷基业,简而言之最后获利之人嫌疑最大。”羽生白哉冷静道,“从现在局势看来,受益最大之人莫过于李旦,纵观妖案他是皇室中唯一没有受到牵连反而还受益之人。”
“也不会是他。”聂牧谣斩钉切铁说。
“为何?”秦无衣看向聂牧谣。
“我还打探到,太后虽立李旦为新君,但却有名无实,太后将李旦留在兴庆殿,并命人严守不允李旦擅自离开,而且军政朝务皆由太后一人定夺,李旦空有帝号实则连李显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