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书。跃豆:泽红,你阿妈调到学校卫生室兼打理图书馆。1977年,你在尘封的书库翻到禁书,偷出一本普希金的《青铜骑士》给我,你记得吗?好像还有一本《海涅诗选》。泽红:有这回事吗?我不记得了,我妹泽鲜从圭中图书室偷了一本《牛虻》回来,因第一次做小偷,吓得瑟瑟发抖,好几天回不过神来,我还安慰她,偷书不算偷……
小时候的事情。吕觉悟:你们还在这提儿时小偷小摸丑事。跃豆:小时候的事情跟你做得最多。爬树翻墙下河,样样都做。吕觉悟:还伙同文静的英敏偷偷摸摸混进县委会爬树偷生杨桃子,回来加盐煲熟收藏在床地底,耐耐又吃只。跃豆:这个我不记得,什么时候的事情?难道是幼儿园吗?放在谁家的床底下?这件事情有点奇怪。吕觉悟:偷杨桃子系在小学二年级左右,“文革”前期,学校不正常排文化课,学生自由散漫,有的是时间东游西逛。偷(摘)生杨桃回来煲,纯属年少无知调皮捣蛋玩玩。沙街,摘回来生又小细的杨桃,在一楼厨房生柴火用瓦锅煲熟,我们仨就把它转移到三楼英敏家床底,不敢放一楼你家,因为厨房天井旁住着李阿姨给李弟请来的保姆,上里七婆声音大嘴巴碎,我们尽量躲着她。跃豆:哇,我完全没有印象,你记忆实在是好,小学二年级时,防疫站是装修还是宿舍紧张,英敏是有一段时间住在沙街妇幼站,住了几个月,住在前楼的三楼。那个是旧时的客栈。后来当了保健站办公室和宿舍。我记得我和她站在办公室门口的走廊讨论什么叫“月经后”,讨论了一个晏昼也不明白。你这八分之一的德国血统还是厉害的。吕觉悟:过奖了,不好意思的哦。(初中班群,2021/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