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这双手尚未投保之前,我得尝尝味道。”她借酒装疯,“我不爱鱼子酱。”
她趴在他身上,一双手尽往敏感地带摸。
“孟薇。我不是正人君子。”
“我也不是无知少女。”
两个在异国漂泊的游子,除了这个,好像再无可证明自己不寂寞的方式。
其实脱下衣服的贵族和其他发情男女并没有什么区别。智晓亮不够投入,但是绝妙的技巧足以弥补这一缺憾。以至于第二天早上孟薇醒来时觉得这定是一场梦。直到看见赤裸上身的智晓亮站在窗边喝水,一如她昨天傍晚初次见到他,迷人得不像话。
他有点懊恼。
“我错过了练琴的时间。”
他们的关系非常简单,智晓亮在世界各地举办演奏会,孟薇就如同蝴蝶一般借考察市场为名,追踪来去;又或者他在维也纳录制唱片,她便常驻奥地利办事处,方便来往。若是实在没可能凑在一起,便不强求,反正并不是只有对方一个亲密伴侣。智晓亮有演出前禁欲的习惯,这使得他没有固定女友;孟薇最近同许达订婚,还来不及告诉智晓亮。
这一次,他们也的确是半年未见了。
孟薇整理完毕从浴室出来,又是神采奕奕的明丰药业第三代接班人。
人裸体与否真是差别极大。变成受衣物约束的万物之灵之后,理智也都回归本体,不再有刚才失控的感觉。